乌鸣却低头细碎吻着师父红透的耳尖,靠在师父颈窝里,软声撒娇似的催着师父扭动腰身,把她插入体内的侵犯孽根夹得更紧些。 听她在耳边颠来倒去的软声求了好几句后,京昼只得咬住下唇,右手绕住纱帘,再翘起红肿颤栗的臀部,左手就缓缓摸向乌鸣的阴茎,扶着一点点往身体里送。 乌鸣得以亲眼看见全部的香艳过程,身下的师父抬起手指,修长的手指布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。 羞耻到不愿回头多看一眼的师父,只默默的攥起手指扳开一边臀瓣,再分开颤栗的两边腿根,再压下腰臀对准了她竖立的肉棒。 滴着清露的嫣红穴口颤颤抵在勃发的龟头,缓慢地厮磨半晌,才是含住狰狞的龟头渐渐吞入。 刚刚进去一个头,师父的身子便是颤了一颤,打弯的双腿不由自主打了个晃,脆弱的仰头低吟一声。 直到整根吞入后,师父便绷着身子费力的吞吐,后穴跟着紧缩,裹着假阴茎的肉穴又紧又滑,可想而知里面的销魂程度该是如何的美妙。 这一刻,乌鸣再一次恨极了自己没有某根东西。 但她仍然不会轻易放开此刻的师父。 这一次她很清醒,知道身下躺着的人是明是暗,知道师父对自己的心意如何,所以今夜会是她此生最美妙的一晚。 今晚,她要在师父的身体上留下终生也彻底磨灭不了的痕迹。 师父会彻彻底底的独属于她一人。 到了夜半中央时,那边已是陷与情欲中彻底癫狂,几乎不把京昼当人看了。 到了这会儿的京墨几乎要撑不住即将软倒的身体,头昏眼花,手脚无力,低垂头深吸两口气后,才把身下哭得眼泪不住的裴寂从床上拎了起来,然后抱在怀里温温和和的肏着。 歇斯底里的哭了这一阵儿,裴寂把下唇都咬破了,喉间全是没有压制的哽咽声,张开双腿坐在她怀里由着京墨摆弄。 精致漂亮的眉目简直是哭得一塌糊涂,两条无意识圈着她的长腿紧绷着,长长的衣摆散在身下,衣下露出白皙紧绷的腹部,汗水簌簌而下。 陷在高潮中的裴寂神志不清,敞开双腿坐在她怀里,两只脚尖堪堪踩着被褥,在她怀里抬起胯跟随抖动,痉挛着射出了初精。 裴寂哭得长发散乱,珠泪承睫,初次尝到汹涌又陌生的快感,身体都被肏开了肏软了,目光却仍是肆意而贪婪的紧紧盯着面前的京墨。 衣物堆积的细腰软到无力支撑,裴寂的上身瘫软在她怀里,腰胯塌陷任由她掐着冲撞,小腹羞耻的在京墨眼皮底下抽搐,一股股的浊白从他高挺的阴茎里溺出,顺着两人的接触部位往下坠坠在床褥上。 裴寂的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她的背,明明是在被她挺腰入侵,姿势却显尽固执,像是把她禁锢在了怀里。 肩头的长发凌乱落了满身,整个人被她用灌了热水的假阳肏弄的双眼泪光隐隐,在她怀里扭动,呻吟不休。 一边挨肏的裴寂一边抬起手,轻轻抚摸京墨红艳滴水的脸颊,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,不允许她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。 他的神色迷离且固执,甘愿把自己的一切姿态,羞耻淫荡的模样都奉在她眼下,也绝不允许她的目光移向别处。 “啊……阿墨,别看其他地方……看我……我、啊……什么都不许看,你只能看我……你多看看我,就更喜欢我一点吧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我不许,不许你看别的……” 京墨没有回答他,也无法回答他,牙关暗暗咬紧,身体里感知到换了力度与方向,于是也把他抱在怀里抵在床头九浅一深的侵入,同时细碎的轻柔吻着他眼角的泪痕。 她的视线果真不再从裴寂脸上移开,直到瞧见他在自己的身下抽搐到翻起白眼,颤栗着射精。 不知在青楼裴寂还学了些什么,私处剃得很干净,腿根处很湿,沾满了星星点点,男儿的初精味道很是浓重,整个床铺里满是令人头昏的麝香。 京墨低头看怀里的裴寂发泄一次后软绵绵伏着的阴茎,茎身透红,或许是刚刚被肏的太厉害,两条无力的长腿还是软软的搭着。 她伸手好奇的摸了一下,裴寂的腿缝中间十分潮热,不过多摸几下,怀里裴寂刚刚平息下去的喘息声又逐渐激烈,无意识的并拢双腿把她为非作歹的手夹住了。 过了片刻,裴寂又迟迟缓缓的打开了腿,忍耻包羞的把一切奉献在她面前。 京墨抬头,余光瞥见裴寂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,下颌线很优美,唇瓣嫣红的滴水,莫名显得有点色情。 她没有多碰他的阴茎,就把裴寂平放在了床头,低下身把一个轻柔的吻印到下体光洁的皮肤上,随后把这块皮肤含进嘴里,轻轻一吮。 刚刚松懈下来的裴寂难耐的低哼一声,喉咙里溢出细碎呻吟。 他从床头仰起头雾蒙蒙的望了她一眼,便见她在这种时刻也神色认真到了好点,好似在正正经经做一件公务。 京墨用力的吮吸一口,在裴寂红肿敏感的私处留下了一个吻痕,红的宛如一朵开在隐秘处的红梅,竟是显尽了色情二字。 这个标记让裴寂羞耻到不敢直视,咬住下唇内侧勉强止住自己丢人的呻吟声,伸出手去,手忙脚乱的捂住逐渐翘起的阴茎。 “你在做……唔!哈啊……” 觉得颜色不够深的京墨又伏下身,把这抹红艳的吻痕吮成糜烂的暗色。 常年不见天日的私密处皮肤十分柔嫩,碰的稍微重些都会留下痕迹,消的往往也比较快。 难得起了兴致的京墨还想多留几个,裴寂却急慌慌的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。 裴寂难掩羞耻的问说:“还要亲多久,要把我那里全亲完,你才觉得满意吗?” 说着话的时候,裴寂的面颊潮红,眼眸朦胧带屋,殷红的眼尾像是抹了胭脂,湿润润的眼眶含着一抹水汽,话语落在耳朵里三分哀求,三分羞意,三分恼意。 不让亲,那就只能肏了。 毕竟那边还没停,若是她这边停下来,裴寂躺在她身边,一定会察觉到她身体的不对劲。 于是京墨按着裴寂的双腿又是一场凶猛讨伐。 足足肏了五六十下,裴寂嫩红的阴茎疲软下去,两瓣抽抽着的白皙臀瓣也缓缓放松下来,隐约露出一口被精液浸透的红肿穴口。 高潮过后就筋疲力尽的裴寂被她抱入怀里,两人躺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床角,瞧见眼前宛若谪仙的面孔上满是泪痕斑斑,脸颊洇透潮红,层层衣摆柔顺的往下坠,遮住了一片狼藉的身体。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,拥抱是很能抚慰对方的动作,温柔的束缚无人舍得挣脱。 京墨在暖黄的烛光里吻上对面的人,裴寂便凑头迎合她的亲吻。 如细雨般的吻轻落到唇角,下巴,脖颈,柔软的唇瓣在他身上流连吻过,再缓缓地咬住喉结吮吸,勾得身子无力的裴寂便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要继续加深吻的过程。 这时,京墨正好感受到胸膛处传来的怪异感,迅速领悟其中的要领,便一手把裴寂的手按住,一手反向摸来。 她摸到他挺起的胸乳,挑开湿润的衣襟,隔着单薄的衣裳揉捏他的胸肉,感受到抵在手心的乳尖颤栗不止。 果然不出片刻裴寂就低着头,喉咙里溢出浅浅的呻吟,胸膛剧烈的起伏,两颗乳尖把衣裳顶起两个小小的点。 等到京墨放开时,裴寂胸前的乳头一片殷红,湿透的衣裳贴在胸前,两颗奶尖在薄薄衣纱下轻颤不止,满是春色呼之欲出。 湿润透明的衣裳下一块透出的红色乳晕极为明显,京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吻,又像是贪玩的孩童捏着乳尖把弄起来。 一晚下来,裴寂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基本被玩弄透了,眼尾湿润,眼神也是浸着水。 胸口被京墨掐住乳尖轻揉捏弄,裴寂皱起眉头发出细细的喘息,肩膀微微的颤着。 “你还想来吗?”他抱着她的腰,无力的说话,“再来可要等一等了,我下面有些疼,还有点累了……” 京墨不是贪求色欲的人,听他说累了便收回手,只静静的抱着他,抚摸他红艳艳的五官。 过了足足半柱香后,她抬指拂过裴寂湿哒哒的眼睫,自己身体也逐渐恢复平定,便维持平静的体贴询问。 “好些了么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我给你揉揉?” 听到她满含真诚的询问,裴寂缩在她怀里闭上眼哼哼唧唧,最后低低地埋怨:“阿墨,你太过分了。” “好。”她柔声的保证,“下次我不会过分的。” 裴寂想了一想,又嘀嘀咕咕:“稍微过分一点点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京墨不免莞尔。 于是两个人就脸贴脸,肩靠肩的贴身拥抱,安然睡去。 这个过去大半的风雪夜晚很是安寂,且温暖。 近乎三十年的情乱债祸,是非恩怨,似乎都在这享尽包容的一夜得到了最好的救赎。
第95章 95 十五岁那年的弟子比武,京墨才知道父亲原来有一个名叫京潭的徒弟。 彼时京潭刚满十二的生辰,身子刚刚拔高,生得模样俊雅,一双软软糯糯的桃花眼看得人如沐春风,笑意难掩。 可是当他在比武台上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,而迅速败在京墨手下的那一刻,那双软糯好看的桃花眼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败了下去。 “大小姐……”紫衣少年嘴角染血,身体虚弱的跪在地上,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,半是错愕半是伤心。 “大小姐,你想赢……你想赢同我说一句便是了,这三年里哪一次我不是故意败在你的手下,替你承担楼主的责罚,我可有对此说过一字半句的怨言?” 他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,笑容讽刺的抹了一把嘴角滚出的血。 “早晨你亲自送来一盒甜糕,我原以为是大小姐终于看到了我的好……原来是为了给我下毒啊。” 全然无辜且无知的京墨站在对面,纵使心里杂乱,仍是外表沉稳如山岭,表情清冷如佛子。 紫衣少年看着她不为所动的冷漠姿态,心里已是苦涩漫开:“若刚才那一剑我没能拼着命的躲开,你也在最后关头及时收手,大小姐真打算插穿我的心脏么?” 京墨想了一想蹙起眉,冷冷的回答道:“这一剑父亲教过,你就算不会,也不该躲不开。” 入比武台前父亲就告诉过她,京潭是他唯一收的徒弟,所有她们学的招式京潭也是样样不少的学。 所以她们三人之间只会有武功高低,而不会有招式差别。 哪怕这套剑法有些难,哪怕这套剑法前日才学,哪怕他吃下了京昼给他的毒糕,样样件件皆是对他分明不利。 “楼主根本就没有教过我,我甚至看也未曾看一次,又谈何躲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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