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个女人和吕青外型都高挑美丽,只是更有成熟女人的丰韵,而吕青还有几分青葱的少女感,看来罗公子喜欢的是人妻这一款。吕青退到了露台上想透透气,逢高踩低是人之常情,这一晚她没少听冷嘲热讽,虽然嘴上不认输,难免郁结于心。 手机突然响了,是林驰——她都快忘了,据说他跟郑曦相处得还挺好。她有点奇怪林驰为什么会突然来电,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:“青姐,”林驰的声音清脆悦耳,落在耳中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他微笑的神情。 吕青挑眉应道:“嗯,有什么事吗?——如果是想安慰我,那你可以挂电话了。” 电话那头林驰笑得很开心,语气欢快地说:“怎么会?我当然知道青姐是最洒脱的。没什么事,我刚结束路演想轻松一下,青姐要不要过来一起?” 吕青轻笑一声,小狼狗果然比老男人有意思,不给人压力,主动权乖乖奉上,她心情愉悦了一点,轻笑道:“好。”半个小时后,吕青来到了林驰的家,她特意确认没有狗仔蹲点才上了电梯,密码锁居然还是她的生日,然而她并不感动,只觉得这小子是会关注细节的。 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映出客厅的落地窗前有一个男人的身影,背对着她,高大瘦削,一时间她也没看清,踢掉高跟鞋,娇笑着往里走:“今天你要再诱惑我,我就上钩了。” 她走到一半,突然直觉不对劲,停下了脚步,瞳孔放大:“你是谁——这个背影虽和林驰有几分相似,但走近便能看出更高更有力量感,像一只隐忍的猎豹,蓄而不发,男人垂下头似乎笑了笑,转过身来。正准备撒腿就跑的吕青呆住了——居然是梁宇森!他穿着纯色的黑T和长裤,胸前还挂了一根银色的长链,慵懒又不羁。 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说这话的时候,吕青的脸上火辣辣的烫。 太子爷笑得很暧昧,迈着长腿走了两步:“姐姐要上钩,这么难得的机会,我怎么能错过?” 吕青别过脸,有几分恼羞成怒:“好啊林驰,居然敢骗我!” 片刻之间梁宇森已走到她身前,轻轻把住她肩膀,俯身看她的眼睛:“别怪他,我的主意。不就是让姐姐放松一下嘛,我也行。” 吕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梁宇森,眉目含情,像要把人给吸进去一样,无比蛊惑,修长纤细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,拇指停留在她的唇上。吕青的心乱了,她自然知道他对她有意,但没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单独见面,孤男寡女,太容易擦枪走火了。她后退一步想逃开,梁宇森却跟着进了一步,半强势半温柔地把她拥住,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激将: “于知行都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,怎么,你玩不起?” 她心里一痛,狠狠地瞪着他,眼里要喷出火来。他得意地一笑,故意放开手,朝门口抬了抬:“你要是怕了,可以走。” 吕青心一横,在沙发上坐下,带点挑衅地看他:“笑话,我会怕?”梁宇森包容地笑了笑,转身提了两杯红酒过来,吕青眼睛一瞟醒酒器旁的酒瓶——1945年罗曼尼康帝葡萄酒,不禁说了句:“好酒。”这酒产于二战时期,产量稀少价格高昂,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在十万美金左右。 林驰这房子是租的,装修、家具什么都不错,太子爷笑嘻嘻的在她对面坐下:“好消息当然要好酒才配得上,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。” 吕青冷哼一声,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晶酒杯:“庆祝什么?” 梁宇森是会说话的,轻轻碰杯:“庆祝我得偿所愿,你——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。”她哑口无言,只能用喝酒来掩饰内心的酸涩。这款葡萄酒口感和谐,余味清爽纯净,散发着黑醋栗、紫罗兰、暖泥、茶叶、大豆、茴香和丁香等诱人的香气,还伴有干玫瑰花瓣的味道,让人联想起盛夏花园的气息。 吕青问他为什么要假借林驰的名义,他耸耸肩,“怕你不想见我,我早就说了那个老男人不靠谱。” 半瓶酒下肚,微醺的她脸颊染上了红云,眼神迷离,整个人都放松了,懒懒的半躺在沙发上,优美的曲线毕露无遗。她自嘲地笑着点头:“对,你早就说过了,是我太傻,”她伸出手,做了个抓握的动作,“以为自己能把握住虚假的幸福。” 梁宇森起身坐过去,伸手摸她的头发,眼里是浓浓的痛惜:“姐姐,能伤害你一次的人,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,你不该原谅他。”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,她摇晃着坐起身,又倒了一杯红酒,仰头往嘴里灌,梁宇森无奈地看着她,等她喝完才握住她的手把杯子和剩下的酒拿开:“别喝了,有什么好难过的?他不配!” 吕青软绵绵地趴在他腿上,晕晕沉沉的,他犹豫了一下,想把她抱起来调整一下睡姿。被搂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是满足的,他的胸膛温热,干净又带着淡淡的酒味,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的动作也充满爱意。吕青埋着头蹭了几下,下意识抬起下巴樱唇微启,典型索吻的姿势。 闭着眼睛的她美得像带刺的白玫瑰,甜美的气息让梁宇森头脑一片空白,条件反射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两人都心神一荡,吕青本能地往后缩,但他的手扶在她的脑后,温柔而坚定地继续加深了这个吻。他冲动得像第一次接吻般呼吸深重,忍不住把吕青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亲,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唇,想索取更多。 吕青猝然不防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这在他看来就是积极回应了,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,但还是克制着主动退开,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,喘息着想平息躁动,眼角发红,欲念与隐忍在激烈交战。 醉酒的吕青迫切地需要安抚,不满他的中途停下,樱唇微启嘤咛了两声。他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,但还是低声唤道:“姐姐,你醒醒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为什么要清醒?她就要这半醉半醒的飘飘然,抛开所有的痛苦,她睁眼想要瞪他,他却在这一刻吻了下来,又猛又急,长长的睫毛扎在她眼皮上,她又闭上了眼睛。 梁宇森把她压在沙发上,单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,哑着嗓子说:“别急。”从她胸口往下吻去,有句话他没说——慢一点,怕你受不了。原来醉到这种程度做的感觉竟如此美妙,她浑身瘫软,眼皮像有千斤重,其他的感官却被放大了,身子紧绷发热,一阵阵的酥麻从胸前蔓延到全身。 一觉醒来,吕青发现自己睡在梁宇森怀里,衣衫不整,而他上身赤裸,仅着一条短裤。他皮肤很白,不像于知行那么肌肉发达,常年练武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。她不禁脸红起来,想偷偷起身,刚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,眼神从警觉戒备到情意绵绵只用了一秒钟,清晨的嗓音更缠绵了:“别乱动。” 吕青感觉到有炽热的物体蹭了蹭她的大腿,脸更红了,奋力推开他,用被子掩住身体起身穿衣服,梁宇森没打算做什么,大剌剌地躺在床上,只闷声低笑。她头很痛,记忆不太完整,但还记得昨晚他褪去了她的衣衫,从上往下的亲吻,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温柔,她扯他的头发,呻吟着说想要他。她脸上滚烫,不敢看他,局促地问:“你......你,我......我...... 太子爷一脸幽怨,控诉渣女般忿忿不平:“你果然什么都忘了,姐姐,这是你第二次拉着我不让我走了,你要对我负责!” 她冷静下来,感觉身体并没有异样:“你干嘛发火?我们......没做什么吧?” 梁宇森的脸黑了下来,冷哼一声,很不爽地说:“你猜。”看他这怨气冲天的样子,她就明白肯定没做,做了不是这个态度。梁宇森气了一会儿,自己悻悻地说:“我后悔了一宿。” 她有点想笑,当时他要是真想做什么,确实拦不住:“那你怎么忍住的?” 他瞪着她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,你就没一次说对。” 吕青无言以对,闷头找到裙子,发现被撕破了没办法穿,忍不住抱怨道:”你属狗的吗?这下怎么办?” 梁宇森是怎么看她怎么好:“没事,我让人送几件来,你挑就是了。” 吕青哼了一声:“太子眼光毒辣,自然对女人的尺码了如指掌了。” 他立马否认:“那没有,你不是说过我没有女人缘嘛。”言下之意吕青说过他没有于知行会讨女人欢心。等阿黑把衣服送来,吕青挑了一件穿好,梁宇森才懒懒起身,说:“去盛世吗?我送你。” 吕青停下了整理发型的手,回眸瞥了他一眼:“你去干嘛?出了这个门,昨晚的事就一笔勾销,OK?” 太子爷面色一沉,嗓音低沉:“什么意思?” 吕青嫣然一笑:“我不喜欢弟弟,喜欢成熟男人。” 梁宇森想发火又按捺了下去,一本正经地说:“那没办法,我就是当真了,姐姐,你可不能始乱终弃。新一和未来的会长夫人,非你莫属了!”
第二十二章 是我自作多情 吕青没回答,梁爷才五十出头,他要当会长还早着呢,再说她对此无意。梁宇森看出了她的想法,冷哼一声:“让阿黑送你。”她没再拒绝,但阿黑的态度着实令人尴尬,长得凶神恶煞的大男人笑得跟什么似的,比往日更卑躬屈膝,就差没喊“大嫂”了。 吕青和于知行解除婚约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,至于原因两家都讳莫如深,不少人为之感概浪子和渣女果然走不长久。紧接着新一和太子梁宇森对吕青高调示爱,每天送一大束不同的花。阿黑奇怪为什么他不直接问吕小姐喜欢什么,他笑着说:“你不懂,那有什么意思呢?” 吕总私下问过女儿对梁宇森是否有意,吕青表示自己暂时没有心情考虑男女之事,也已经跟他表过态了,是他一意孤行。吕总皱眉点头:“我的意思也是最好不要跟江湖人扯上关系,但你要把握分寸,不要得罪他们招来报复。”吕青恭敬地答应了。 吕青把花分给了公司的女员工,可第二天阿黑又憨厚地笑着,准时抱着花束来报到,她头疼地问 :“你们老大追女孩子都让你送这些吗?” 阿黑心里咯噔一下,觉得说实话比较好:“没有,森哥从来不操心这些,”想想太子爷太不容易了,又小心翼翼地加了句:“森哥是第一次谈恋爱,吕小姐。” 吕青杏眼圆睁,一是为了那句第一次,二来谁跟他谈恋爱啊?这些混社团的真是的,人话都不会说。她够狠,直接把阿黑给赶了出去。还好梁宇森不是恋爱脑,看她避之不及,没上赶着嫌殷勤,只是每天会发发消息打打电话,有时是没话找话,有时是不经意的撩一句:“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的,以为是你,赶上去发现比你差远了。” 梁爷见儿子精神抖擞的劲儿很是欣慰,他自见过吕青后便觉得这女孩不错,如今柳暗花明有了机会,便鼓励儿子大胆追求,甚至主动提出:“要不要我亲自去见一下吕小姐的父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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