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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看？” “嗯。” 因为这边管制，即使逢年过节也不可以燃放烟花和放孔明灯，好像已经长达快10年了吧。 可她偏偏又喜欢烟花绽放的那一瞬间的美，绚丽而梦幻。 即使每年过年时朋友都会发烟花的视频，可透过网络看上去的烟花总觉得欠缺了味道。 听到祁衍那边稀稀疏疏的声音，下一刻他开了摄像头。祁衍并没有露脸，而是镜头面对窗外的天空。 伴随着他的声音，姜也的视线看了过去。 “宝贝你看，是烟花。” 漆黑的夜，一道异光划破天际，在夜幕噼里啪啦地炸出绚丽的花簇。看着繁华的烟花漫天飞舞着，绽放着转瞬即逝的美丽。 姜也的视线一直落在屏幕上，眼中是说不出的激动。 祁衍半晌都没说话，等这一批烟花过去后才缓缓开口：“喜欢吗？” “嗯，好喜欢。” “等你来南城，再带你看一次。” “好。” 他的许诺她从不担心会失言，就像她不会对他失诺一样。 等下雪的时候，她会带他看漫天飘雪。 翌日，7点20的闹钟准时响起。 因为昨天睡得有些晚，姜也还没睡够，几分闷气地关上了闹铃。 翻过身又眯了会儿，这才摸索着刚被自己丢在一旁的手机。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眼时间，7点25了。 正准备起床去喊左梵的时候，却发现工作群发了消息过来。 【今天大雪，居家办公一天。】 下雪了？ 姜也还有些没缓过神来，呆呆地看着手机上的通知。 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，倒是不觉得凉。拉开一丝缝隙看着外面的天，只一个晚上的时间雪就已经堆积厚厚一层了。 外面偶有行人举步维艰，小区的物业全体出动在楼下清扫雪堆。 下一刻，只披了件外衣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。将手机仰拍下雪的晴空，又在一处洁白的雪地上手指轻画出他的名字和他的Q版。 触雪的那一刻，只觉得冰凉刺骨。 等拍完视频后耳朵和手早就通红一片，姜也整个人蜷缩在衣服里，在楼道里掸了掸身上的落雪。 * “这是怪我怪我喽……还是怪我怪我喽” 姜也从梦中惊醒，不安的情绪堆上，在床上慌乱地翻找着手机。 以为是工作群消息没及时回复，老板来兴师问罪了，定眼一看却是祁衍的早安粥。 姜也松了口气，迷迷糊糊地声音传来，那惺忪感像一只没睡醒的猫一样。“喂？” 祁衍疑惑的问：“这才中午，没吃饭就午休了还是请假了？” “睡觉呢。” “嗯？今天就放假了？” “没，今天下雪了，出不去。”姜也伸了懒腰，缓缓开口，“要居家办公。” 电话里传来他没辙的声线：“胖宝，人家让你居家办公，不是居家睡觉。” 他的声音像哄耍赖撒娇的女朋友般，毫无底线的纵容着。 “还不起床？” 姜也软软的开口：“不要，要你抱着。” 祁衍无奈又宠溺， “又撒娇。”
第14章 要叫老婆 姜也将手机贴在耳边，只觉得蜜意糖甜在体内狂奔，带动她所有的兴奋因子。 她倒是也没办法反驳，只问：“你觉得我会撒娇吗？” 祁衍显然笑出了声，回答十分肯定：“你天天和老子撒娇。” 姜也恼羞地锤了一下枕头，就是会撒娇也不用这么直接说出来吧，再说了，怎么就天天撒娇了？ “嘶。” 刚才激动地一下大动作牵扯到某处的剧痛，姜也的手死死地捂住小腹，整个人蜷缩在床上。 “怎么了？” 小腹处如突如其来的剧痛，让姜也说话都有些吃力。 原本想轻描淡写的说没事，结果一开口就又成了撒娇的口吻。 “没事，就肚子有点疼，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祁衍猜测着：“又光脚了？” 像是被戳中心事般，说话的声音又软了几分：“没有。” 祁衍像是明白了什么，只道：“被子盖好。” 姜也：“好。” 姜也看了眼掉了一半的被子，起身理了理被子，随后将两个枕头叠在身后。随后重新躺下，将被角掖好。 正好开口时，就听到祁衍抢先一步叮嘱着：“少说点话，乖乖躺着。” 姜也还没未出声，反倒是笑了笑。笑谈：“你该不会是在我屋里装监控了吧？怎么我干什么你都知道。” 祁衍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：“嗯，才发现吗？” 姜也心像是晃了下，随即便装样儿要去检查屋子。“啊？好bt啊，我要好好看看你把监控按在哪了。” 祁衍：“别动，我听得到。” 姜也笑意更深，“喔～我还以为你会说在我心上装了监控呢。” 祁衍显然一愣，又或者是没直面这个话题，反问道：“不疼了？” “疼。” 姜也听到他那边传来几声语音，仔细听了会儿才发现是作品的配音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。断断续续的，像是在调整。 搁了一会儿，像是调整好了，姜也才听到完整的一句话。 “不过，兄弟们，想要打出我这么丝滑的操作……” 姜也不确定的问：“你在弄作品？前几天提过的广告吗？” 祁衍：“嗯。” 像是觉得太冷淡了，又补了句：“工作室接的，要求今天发。” 姜也听着他的解释，只觉得他好乖。 不禁在内心世界狂吼：好纯的奶狗。 怎么办，已经离不开了。她自己不得不承认她上头，看祁衍就像是自带美颜滤镜，他做什么都是好的。也不对，是他本身就很好。 外面的阳光透射进来，照在身上觉得多了份暖意的。桌面上的红糖水有些冷了，也懒得下去加些热水。 姜也全程很安静，电话中只留下他的配音和敲击键盘的声音。好像还没见过他配音是什么样子的，只听着电话里每一句话他都调整了很久。 他专注地做自己的事，这还是她第一次陪他调整作品。 以往他弄作品的时候，消息完全不回，大半天都找不到人。 当时她就好奇。 而今一遍遍听着他的语音，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好多。 他的语音是药，看来真的是有缓解疼痛的用处。 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画图的一句配文，当时真的是惊艳了自己很久。很喜欢那句话，直到遇到祁衍才深刻理解。 【我从未如此相信，直到你带着笑意击溃我的防备。光晕在黑夜降临，我从此相信宿命二字】 他的那句‘又见面咯’让她无比确信了宿命。 听到他那边长叹一声，姜也不确定的问：“做好了？” “嗯。已经提交了，时间他们看着发。”祁衍揉了揉脖子，扫了一眼时间，“12点了，饿不饿？” 姜也还好，刚才喝了不少热水倒是没觉得很饿。“还好。你一会儿吃什么？” “下午得去趟工作室，中午随便吃点吧。”随后便听到他问，“雪很大吗？” “嗯，不算小。”姜也穿上拖鞋看向窗外，即使清理出一条小路，但雪还在下，没一会儿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。 “看着天，估计外卖送到都要一个多小时吧。”她推算着时间，“还是算了。” 听到楼下有动静，左梵应该是醒了。今天她不想动，一会儿和左梵随便煮点东西吃就好了。 祁衍倒是没回她什么，只道：“胖宝，还不起床吗？” “马上，让我再听一会儿你的声音。我想听你说‘又见面咯’，说给我一个人听好不好？” 姜也深知祁衍拿自己这套最没办法了，每次这样开口，他就只好缴械投降。 这次也一样，信心满满地穿了拖鞋，准备去楼下接点热水，却听到某人的拒绝。 “不说。” “每天都见，哪来的又？” 姜也：“……” 话是这样没错，但是被这样拒绝也是没想到。 “姜姜——” 楼下传来左梵的声音，还没出屋的姜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。 “你什么时候点外卖了？” “啊？” 姜也不明就里地推开门，直到看见左梵手里的外卖袋子，才反应过来。“是你点的吗？” 祁衍：“嗯，不是肚子疼吗？买了奶茶还有几个菜。路上时间长，热一下再吃。” 完了，他就是知道了。 刚才这么冷淡，还以为专注作品，话也只是随口的关心呢。 姜也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来，看来今天又是兴奋因子占据主要成分的一天。 姜也洗漱好出来时左梵已经拆好了外卖，装进盘子里，准备去热一下。 顺手接过奶茶，还是热的。 “口水鸡、炸鸡时蔬、生煎包和馄饨——”左梵打趣着，“姜姜，你男人真想养猪吗？” 姜也：“这明显就是双份啊，你是吗？” 左梵：“少来，可别把我算进去。猪猪～” 姜也闻之面热，自从那次祁衍语音叫过一声‘猪猪’被左梵发现了，就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不能为知人知的秘密般。 姜也：“吃还堵不上你的嘴。” 左梵笑了两声，“是是是，替我谢谢你男人，还想着我的。” 姜也的脸更红了。 “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，咱也能跟着享受一把。”左梵准备添把火，“被包、养的快乐～” 姜也不自然地咳了两声，指节蹭了蹭鼻尖，“少贫了。不能白吃，去热菜。” “好好好，吃人家嘴短，咱得用劳力换快乐～” 微波炉热了一下，饭香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。 左梵不禁感叹：“这男人还挺会吃的。” 姜也乐了，“我还记得某人之前一直规劝我海底星空呢，怎么，现在不劝了？” 左梵端着热好的菜过来，从一旁拽了个软垫过来，看上去一副要好好谈谈的架势。 “劝，有用吗？之前你俩没见过面纯网恋我都劝不住你。”左梵喝了口奶茶，“不过看你俩这状态，确实还挺稳定的。” “是还挺稳定的。” “没打算公开？” 姜也怔了下，回想着和祁衍最近的接触，“其实我也不确定算不算在一起了……” “嗯？”左梵像是没听清，“还没挑明？” “不算吧……毕竟没有正式的表白啥的，总觉得缺少了点流程。”姜也若有所思道，“现在这样也挺好的。就算在一起了，不也还是这样。” 姜也顿了下，继续道：“公开……他现在势头正猛，女粉偏多。而且上次的事，没过去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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