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佳的异能同样也是叛徒: “不要把我跟他相提并论,我比他好一百倍。” 异能体如是说。 “还有你知道,你的警匪片光碟都被他偷偷藏起来了吗?“ 【太宰治】 太宰治是一个卑鄙而胆小的男人,这点他从未否认。 向来,他为自己破坏心仪女性被野男人告白的现场而自豪。 有一次,他通过安装在中原中也办公室内的微型摄像头,看到青年握住了黑发女性的手,而对方微笑着没有挣脱。他感受到横冲直撞的恐慌和嫉妒,当机立断,太宰从同一层他的办公室里冲出来,精准而不经意地打断了现场。 就像之前的两次一样。 … “闻人肆,”中也郑重地称呼她的全名,蓝眸咄咄逼人,仿佛不这样做就没办法把下面的话说出口一样,“我…” “中也~森先生找你哟☆~”黑色蓬发的青年和蔼而果决地闯进来,之所以是闯—— “你这家伙…不对,我可是锁了门的!” “哦豁,”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地笑起来,“锁门是想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吗?” 赭红色头发的年轻人羞愤地败下阵,准备应召前往首领办公层。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去撞太宰的肩膀,被对方滑不溜秋像一尾鳗鱼般躲过去了,甚至一蹦一跳地抢先替他开了门。 “到底…谁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啊!”把诘问摔在对方脸上,中也怒冲冲地快步离开。 接下来,太宰回头,果不其然地看到肆摸到了藏匿于窗檐的针孔摄像头,一边危险地冲他笑,一边把摄像头像一颗爆米花般捏碎。 “托你的福,”她说,“起码两个月内他是不会再问我了。” 闻人肆生气了。 - 几个人里面,费奥多尔毫无疑问是希望最渺茫的那个,毕竟没有哪位女性会喜欢死缠烂打的前男友。 织田作是最威胁性最大也是最小的那个。太宰治既羞愧于自己的小心眼,又得提防这两位友人不会更进一步,那样被留在原地的他就太悲惨了。 至于森先生,别开玩笑了,不可能没有女人不喜欢18岁。 森先生今年36了。 所以,太宰治针对最多的是中原中也。 那天她说: “你不能一边阻止别人向我表白,一边自己又一言不发,那样就太卑鄙了不是吗?” 经过了漫长的摇摆,权衡,揪花瓣和抛硬币。 太宰决定今天是他求婚的好日子。 他把□□的工资卡,公寓钥匙,一把匕首放在黑发女人面前。 他原先设想的台词是这样的: “我在人世间一切的财产和我的心都交给了你。如果你不相信的话,大可以剖开我的胸膛看看,我心脏的主人一栏是否写着你的名字。” 一个裹着红围巾的年轻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:“姐姐。” 闻人肆头也没回,抬手摸了摸对方凌乱的卷发,态度十分亲昵: “你又来玩了。” “我也来了,你现在甚至吝啬给我一个面颊上的吻了吗?”茶色风衣的男人勾起桌上的公寓钥匙,“诶呀,这是在做什么?你打算向肆借钱,拿公寓当抵押吗?这个世界的我”。 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,太宰们彼此之间用眼神厮杀。 闻人肆很爽快:“想借钱就开口直说嘛,我们是什么关系?难不成我会要你的利息?” 首领宰像猫一样蹭女人的面颊,顺便给了太宰一个“凭你也想抢跑”的恶毒眼神。 【森鸥外】 曾经有过“要是她一无所有”就好了的念头。 当上□□首领的第二年,有人从邻国给他带来了一件礼物。 一个眼神空洞的黑发少女,眼睛像碎掉蒙垢的蓝玻璃球,据说曾经是某个家族的继承人,在内斗中失败,亲信家人通通被杀光了。受重伤被捡到的时候,被对方势力剥掉了一切的记忆和人性,成为了一件纯粹的武器。 参与改造过程的是曾经九头蛇的科学家,冬兵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作品。 送礼的人一并附上了口令:是俄语里家的意思 森鸥外握住了少女的手,命人将送礼的一方全部杀光。 梦就停在了血泊里,他冷汗淋漓地醒来。 隔壁的餐厅,闻人肆在和中也吵架,太宰撒娇地让她给自己喂一片吐司,要抹很厚的甜杏酱。 看见穿着睡袍眼神癫狂的森先生,他们都感到很惊讶。 太宰:“你终于加班加疯了吗?” 森鸥外来到少女的椅子边单膝下跪: “您能扇我一巴掌吗?” 肆:“???” 中也&太宰:“???” 【织田作】 “游乐园的门票?” 肆看着织田作手上挺括的票根。 “为什么只有两张!” 太宰唉声载道。 肆眨了一下眼睛:“你很喜欢海豚吗,要不然你和织田作去?” 织田作和太宰对视一眼,都看出了一点平和亲切的嫌弃意思。 总而言之她和织田作出发去约会了。 “我有一种预感,”她若有所思,“我们俩的约会,哪怕没有太宰捣乱,其他人跟踪,也绝不可能正常。” 织田作犹犹豫豫:“应该不会吧。” 起初很平和。 在检票口遇见一个白发蓝眼神色茫然的女子,她总觉得对方长相有些眼熟,很像合作伙伴酒厂家的员工。 在某个大型设施排队的时候,一个男孩打闹间从楼上跌下去。 织田作救人的动作被越过他的人影打断。 白发女人身手矫健地从几层楼高的落差里,救下了男孩。 “我明白了,”闻人肆敲了一下掌心,“这座游乐园不归牛顿管。” 织田作:“……” 他说:“我还以为你也看出来了,她的代号不是库拉索吗?” “你不懂,”她摆手,“三无冷漠杀手从来不值得警惕,值得警惕的都是小学女生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队伍里两个女孩都僵硬住了,一个有着棕色短发,扎樱桃发饰,被她的小男友叫“sakura”。另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大人,冲她翻了一个白眼,接着像牧羊人一样管理身边的孩子。 “企鹅都不见了?”织田作被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拦下来,重复了一遍,“今天是它们的罢工日吗?” 闻人肆挥斥方遒,依旧自信:“我就说了。” “要不去坐摩天轮吧。”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就去排队了。 “你有什么预感吗?”织田作好脾气地问她。 “有的,”她说,“总感觉我们的队伍里有便衣警和嫌疑犯,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童心发作,搞不好是犯人提的要求或者试图唤醒她的记忆之类的。” 人群里好几个人都僵住。 “哦,”她看了一眼,收回目光,“我们赶紧坐一次,然后去吃饭吧,说不定摩天轮等一会儿就要被FBI,MI6,克格勃之类的炸毁了。” 后来坐在餐厅的落地窗边,织田作通过望远镜看见摩天轮的钢结构支架上两名打斗的男子,其中一名穿着黑色高领毛衣,眼神犀利,他钦佩道: “你有预言家的血统吗?” 闻人肆也很谦逊:“不过是我平平无奇的血雨腥风生活中,总结出的一点小小经验罢了。” 她的卡座上放着一人高的毛绒棕熊,这是射击摊位的纪念品。当时她看着白发女子替几个小学生赢了玩偶,她拽着织田作的衣袖: “快!我要最大的那个!让这群小学生都眼红。” 一个齐肩茶发的女孩子投以鄙视的目光,嘀嘀咕咕地说了些:琴#?%,越活越丢人,笨蛋之类的话。 织田作把枪口对准摊主脑袋:“你听见她说的了。” “什么!不是抢劫,我让你玩游戏。” 织田作恍然大悟,向老板道歉,并且赢走了他最值钱的奖品。 - "这个你预测到了吗?" 烟花升起的时候,隔着桌子,织田作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粗粝的吻。 闻人肆抬手摸自己的眼皮。 "还有一只眼睛呢。" 她十分理直气壮。 【芥川(异性恨版)】 那是很久以后,镜花在那个女人的怂恿下也跳槽去了武装侦探社。 再一次,她夺走了他的同类,然后轻描淡写地消失了。 芥川捏碎了掌心的石头,人虎站在他对面,他和镜花出门买甜筒的时候被芥川碰上了,三言两语里双方的怒气都被挑起,约定在武侦楼下打一场。 镜花突然想起那个女人说,这的确是一条事故高发的巷子。 她没什么表情地舔了一口冰淇淋。 从楼上的窗台掉下一粒石子。 芥川抬头,瞥见隔着白色的纱帘,女人的漆黑发尾隐约可见,太宰先生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用鼻尖蹭她的脖颈,调笑的声音传来。 芥川怒火中烧:“在下不同意!” 他丢下人虎上楼。 镜花也就不提,他看起来很像中华街地摊上买的师母文学,书里破防的小徒弟。 顺便一提,芥川愿意放走镜花,是因为她暧昧而冰冷地对他说: “你也不想让人知道,平行世界的你其实是侦探社的打字员吧?”
第60章 结语 我日更半个月的时候,我的朋友可乐老师问我有什么想法,我说连我都害怕自己,也没吃兴奋剂啊,葱姜花椒吃得都不多。这下好了,把未来十年的更新量提前透支(?) 分歧格这个故事我最早写于19年,是我的第一篇同人,回想起来当时根本不会驾驭笔触(其实是键盘),文野看得也不多,导致剧情哪里都是bug,偏偏又很想综一堆动漫。写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,最后被我悄悄锁了。 闻人姐是我笔下的第一个女主,说起来我写乙女,其实最核心就是想写女主,写一个大伙觉得“这女的有点东西,男人疯狂爱上她很正常”的家伙(喂)。她可以是我,也可以是你,最重要的是她应该是成长和冒险本身。 我小时候就很爱看女孩儿的冒险故事,不喜欢她们在少年漫画里当配角,当高中生男主的老婆,当拯救世界的辅助,当运动社团的经理而不是站上领奖台的世界冠军。 之所以会重写这个故事,其实是想给闻人姐一段合理的冒险经历,不然老感觉她在背地里瞪我(?) 我同样发现,时隔五年,我的风格算沉淀了下来。我现在喜欢朴素的语言风格,在细节的地方戏谑或荒诞,掺海量黑色幽默(?),细扒下来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朋友也说我现在写东西更稳,我自己好像也是这么觉得的。情感和文笔内敛,但更收放自如。感觉时间就这样在文字的变化里悄悄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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