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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不明白，黑魔法既然被发明出来，那就有它存在的意义，格兰芬多那群人还不是用恶咒去捉弄人，还整天说黑魔法邪恶……” 佩妮静静的听着，每个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，持有的观点也就不同，再加上伏地魔和邓布利多的对抗，人心所向的那个组织自然备受拥戴。 “那你用黑魔法去伤害别人了吗？西弗勒斯。”佩妮抿唇笑着问了句，言语间带着亲昵。 “当然…没有…”西弗勒斯顿了顿，抠了抠拿着汽水的手，“我没有主动去使用黑魔法，都是被逼急了才用的…我是…”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，过长的黑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，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。 佩妮从莉莉那听的版本，加上原著的情节，才想到男孩想表达的意思，不由得心软了几分。 要知道学生在学校生活七年，而且还是巫师聚集的地方，未来的伴侣和同伴都会在这里结识，因此霍格沃茨相当于他们的第二个家。 在孩子三观还未形成的时候，当接触到的环境不利于健康成长时，就会产生不正确的观念，更何况霍格沃茨没有政治课，全靠学生自己成长。 他们被八零了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，只能自己摸索，而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——以暴制暴模式。 所以，真得不能怪邓布利多能玩转魔法界，实在是有实力又有脑子的巫师不多啊。 “其实用了黑魔法也没事的，只要在对抗别人的时候能保护自己。”佩妮叹了口气温声安慰，作为看着男孩长大的人，她还是希望受伤的是别人。 男孩猛的抬起头，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她，随即眼神又黯淡了下去。 少女不是巫师，也不在霍格沃茨，根本不了解里面的情况。 晚风徐徐的吹，佩妮感觉到了凉意，薄薄的衬衫抵挡不了吹拂过的冷风。 “再见了西弗勒斯，下次迷路的时候可以看看路标哦。”她挥了挥手，推着自行车进了小区。 西弗勒斯任由夜风吹起他的衣摆，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后，才转身离开。 他打开手里的蓝色汽水喝了口，那味道酸酸甜甜的，就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。
第18章 静观其变 仲夏之夜很快过去，佩妮的大学生涯开始，她的第一本长篇终于小火了一把。 西弗勒斯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，看着头顶的星空，想起了那个明媚的笑容。 “你是在想格兰芬多那个红头发女生吗？”雷古勒斯吃了个糖饼，好奇的说，“我听西里斯说，波特正在追求她，你是在知道的，我们的名声不算太好。” 西弗勒斯抿抿唇，瞥了他一眼，继续吃着晚餐。 也就是这小子傻，如果是他，早就和格兰芬多那条傻狗划分界线了，省的整天被排斥在斯莱特林的纯血圈子外面。 西弗勒斯前脚在吐槽人家的弟弟，后脚在给莉莉讲解魔药的时候就和人在黑湖相遇，最终傻狗为兄弟仗义执言，挑起了新一轮的斗争。 虽然最后几人都受伤进了医疗翼，但好在都是皮外伤，最多外表看上去凄惨了些。 莉莉都快气疯了，任谁好好的和朋友说着话，然后有人跳出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后还举起魔杖发射咒语，弄的现场一片混乱，连带着破坏了美好的周末。 这是谁都不希望的吧，更何况西弗勒斯的脚还骨折了。 两个学院的院长得知原委后，麦格教授严肃着脸扣了格兰芬多20分，罚西里斯三人禁闭一周。 西弗勒斯则收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亲自熬制的恢复药剂，叮嘱他伤好后再回去上课。 处理的结果不偏不倚，这时候的霍格沃茨还算是公平的。 佩妮练完舞回到了宿舍，就看见一只猫头鹰站在窗前，颇为生气的啄着那上面的玻璃。 宿舍是四人寝，现在是周五，另外三人都出去玩了。 佩妮走过去拉开窗户，撒了些面包碎在猫头鹰面前，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信。 信是莉莉写的，里面讲述了波特的横行霸道和西弗勒斯的倒霉，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纠结，最近波特成为了魁地奇的找球手，那些喜欢他的女巫总爱找自己的麻烦，为此她很是苦恼… 吧啦吧啦讲了一堆，全是小女孩的心思和对祸头子的抱怨，以求得到亲人的安慰。 佩妮从信中得知西弗勒斯腿骨折后，紧皱的眉头就没松过，这种情敌加上仇敌的双重身份，足以让青春期的男孩失去头脑。 她铺平了信纸，拿起笔很快写好了回信。 看着飞走的猫头鹰，她疲惫的捏捏眉心，如果莉莉和波特非要在一起不可的话，她一定会逃的远远的，唔，最多给些提示，让他们小心些。 今年的英格兰格外的冷，才迈进十二月，大雪就下了好几场，连学校的湖都结了厚厚一层的冰。 佩妮抱着暖水袋，等冰凉的手边变得暖和后，才继续写起作业。 她再次感叹自己要是会魔法多好，一个咒语就解决的事情。 正思考间，窗户被敲响，又是熟悉的猫头鹰在窗外，就一会儿的工夫，它的羽毛上也积上了一层雪。 莉莉自从上次给佩妮吐槽心情愉快很多后，就开始每个星期都给她写信。 就是可怜了猫头鹰，要飞越小半个英国送信，它现在都瘦了好一圈了。 这次的信字里行间少了对波特四人的指责，多了些情窦初开的意味，连语气都轻快了很多，竟然和佩妮开起了玩笑，让她在大学里找个男朋友。 佩妮忧虑的叹了口气，看来他们这对cp是要锁死了，算了算了，静观其变吧。 今年的圣诞节她不打算回家，学校那段时间有义演活动，她给自己报名了。 与其回家看伊万斯夫妇的冷脸和偏心，不如把时间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。 霍格沃茨的特快在寒风中疾驰，窗外厚厚的积雪闪着银银白光，车厢里的小巫师们聊的火热。 “莉莉，今天的雪好大啊，也不知道我家里的煤炭够不够。”玛丽望着窗外的雪担忧的说。 莉莉闻言想起家中的壁炉，再怎么添柴也不如霍格沃茨暖和，不知道爸妈有没有听从她的意见买烧炭的暖炉。 “不知道，不过他们一定准备了很多好吃的。”莉莉眨了眨绿色的眸子，微笑着回答。 玛丽闻言耸耸肩，和包厢里的其他女生聊起了八卦。 “你觉得布莱克帅还是卢平帅？唉，我觉得波特也不错，就是太喜欢捉弄人了…” “哪、哪里不错了…天天就知道欺负人…如果不是贝雷特在魁地奇比赛上抓住了金色飞贼，那场比赛就输了……” “哦，这个我知道，还有上次他们把赫奇帕奇的一个学生耳朵折起来了，看着都疼。” 几人叽里呱啦的吐槽，莉莉也对波特几人很无语，但他在球场上帅气的样子已经印刻进了莉莉脑海中。 四人有说有笑着，直到火车到站，她们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车。 这时候波特看见莉莉，眼中冒着精光凑了过去，身后的西里斯翻了个白眼，拎着行李跟在了他身后。 莉莉瞅见他后收住了脸上的笑，重重的哼了声后跑向了爸爸妈妈。 波特沮丧着脸回到西里斯身边，唉声叹气的接过行李。 伊万斯妈妈抱着莉莉亲了又亲，嘴里不断念叨瘦了瘦了。 西弗勒斯站在不远处看着和谐的一家人，有些想念家里的妈妈。 等到三人回到家莉莉左看看右看看，发现少一个人。 “你说佩妮啊，她今年不回来了，说是学校有什么活动需要她参加。”伊万斯妈妈解释了句，解下外套就去厨房忙活了。 伊万斯爸爸翻出去年的圣诞树安装起来，然后开车出去买了些彩灯。 莉莉挽起袖子给壁炉添加柴火，暖暖的火光照耀在脸上，迫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 伊万斯家这边温暖和谐，一家人温馨的吃着晚餐。 而蜘蛛尾巷的斯内普家安静的可怕，昏暗潮湿的房间一点都没有过圣诞节的氛围。 “西弗，你拿着钱出去吃点吧，妈妈没来得及做饭。”艾琳捂着受伤的额头，不敢去看儿子那锐利的眼神。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的愤怒，接过钱默默的走了出去。 他听见身后妈妈隐忍的哭声，狠狠踢着脚边的雪泄愤，妈妈总是这样，明明，明明她就是个巫师！
第19章 明了 西弗勒斯随意的买了个汉堡填肚子，漫无目的间又走到了游乐场的那棵大树下。 他眯着眼朝河里望去，冰面上除了自己的倒影外再无其他。 圣诞节的早上，莉莉收到了佩妮托猫头鹰送的礼物，她和妈妈交代了一声，就抱着礼物出门了。 长长的河流像条银白的蛇，在阳光的照耀下鳞片闪着白光。 “呼呼，你真的在这里，太好了，这是给你的礼物。”莉莉看见坐在图书馆里的西弗勒斯，喘匀了呼吸说，“圣诞节快乐。” 西弗勒斯抬眼看了看莉莉，迟疑的接过了礼物，他没想到现在就能收到礼物，所以没有带来。 莉莉似乎看出他的疑惑，笑着解释，“佩妮圣诞节没有回来，她去参加义演了，礼物早就准备好了的。”说完她找了本漫画书看起来。 西弗勒斯呆滞了会，才反应过来佩妮已经读大学了，不回来很正常。 等十二点的钟声响起，街上的店铺都开始关门，书店也要打烊了。 莉莉和西弗勒斯说了声再见后，小跑着回了家。 天空没在下雪，但刮过的风似刀，割的人生疼。 西弗勒斯并不想回到昏暗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家，但圣诞节让图书馆打烊，他也没了对方去。 等到家的时候，还未开门便听见里面的吵架声。 “我真是后悔和你结婚，你这个废物，只会让我感到厌烦！快点把钱给我。”粗犷的男声骂骂咧咧，酒瓶碎裂和桌椅移动的声音在房间响起。 “我没有钱了，托比亚，全给你买酒了，呜呜呜。”艾琳话语带着疲惫。 “呵呵，没钱？你把钱都去养野男人了？你可是个邪恶的女巫，那该死的魔法带着不祥，除了我谁会要你！再有下次你给我滚出去！” “不是的，没有！我洗盘子、洗车…钱全部都给你了…求求你不要赶我走！” “打死你，打死你！” 男人的拳头打在瘦弱的妻子身上，妻子的哀嚎和求饶清晰的传出了门外。 西弗勒斯听的怒气上头，拳头被他捏的嘎吱作响。 “够了！家里的钱全是妈妈赚的，该离开的是你！”他猛地把门推开，就看见酒鬼父亲扯着妈妈的头发，一边打还一边用脚踹妈妈的肚子。 他眼睛瞬间红了，拿起门旁的铲煤用的铲子就打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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